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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州哪里适合放生石螺,寻踪福州古代第一塔【图】

发布时间:2024-02-23 12:07| 有658位朋友查看

简介:向当地出家人了解,他们说,有的司机并非佛教徒而是泰米尔人或对其它外国僧人有误解的人。在他们缠住不放时,已在兰卡留学的净因法师等赶了过来,他一把接过我的行李,又用僧……

一、湖南放生园放生红鲤鱼

1、乌塔、白塔,大家耳熟能详。

2、这两座千年古塔,迄今依然屹立在福州的中心城区。

3、两千多年历史的福州,多少宝塔风雨中。

4、有这么一座塔,始建于唐盛世开元年间,后闽王王审知重建,频频见诸于文人墨客的笔下。可以说,连乌塔、白塔也未曾有如此待遇。只是沧海桑田,如今它早已消逝在岁月的深处。

5、它便是曾矗立在开元寺的开元塔。

6、打开历史长卷,我们会挖掘什么样的古塔秘闻?开元塔,究竟有何地位,曾给福州人带来什么?

7、寻踪福州古代第一代塔,将会发现什么?

8、说开元塔,不得不先从王审知说起。从中原策马带兵来到福建的开闽王,带来的不是武力的炫耀,而是中原的文化、文明。

9、这是一个过于宏大的命题,这里,只想谈谈笃信佛教的王审知与福州佛教文化之间的事。其主政时兴建或修复的佛寺达200多座;还铸造金铜大佛,用金字缮写四藏经送入开元寺。

10、王审知父子兴建或修复的宝塔,最出名、最为后人耳熟能详的便是闽都七塔:乌塔、白塔、定慧塔、报恩塔、崇庆塔、开元塔以及育王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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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、西安哪里可以放生鱼的

1、开元塔赫然在列,据史料记载,开元塔为七层木塔,为王审知所重建,是为城中第一座塔。为什么说这座塔是城中第一座塔,这是有历史缘故的——福州建塔历史从南朝梁时起,至唐末,福州城外已遍布一座座高达百尺的宝塔,可惜的是,乾符五年(878年),在黄巢入闽的战乱中,这些塔全被焚毁,空余废墟。

2、笃信佛教的王审知主政闽地后,自然是改变这一现状,昭宗光化元年(898年),王审知在福州乾元寺开坛,度僧2000人。天复二年(902年),又在福州开元寺建戒坛,度僧3000人。天佑元年(904年),王审知为超荐父母,在福州于山西麓建报恩定光多宝塔。天佑三年(906年)秋,他在福州开元寺铸一尊大铁佛。

3、天复元年(901年),王审知在福州城西北灵山开元寺建造开元塔。

4、源于对兰卡浓厚佛教氛围的崇仰,北京中国佛学院毕业后,我前往该国留学深造。1993年10月26日,当航空器托起我从福州转新加坡到兰卡首府科伦坡机场时,已是午夜。在我办入关手续时,海关关员对我特别照顾。我原准备与大家一样排队的,关员却叫我直接到黄线前的柜台办理,就因为我是僧人的身份。

5、一出海关,许多白牙黑褐色脸的中青年男子涌了过来,有的满脸恭敬、有的满脸谦卑、有的满脸乞盼、有的满脸木然,都随时准备着推去我的行李似的,待他们开口时,我才知道,他们是来揽小车出租生意的,说从机场包送到城里,1千左右卢比,约20美元左右。我说有人来接我,他们不信,并认定我是日本的游客。在他们的印象中,只有日本和尚才如此装束,而且只要是日本人,包括日本和尚,都很有钱。在他们缠住不放时,已在兰卡留学的净因法师等赶了过来,他一把接过我的行李,又用僧伽罗本地语与他们说了些什么,那些兰卡人很遗憾地散开了,再去缠其它外藉客人。与净因同来接我的还有个兰卡年轻僧人,他一身南传僧侣的着装,一件青红色的厚厚布条裹在身上,偏袒着右肩,下身套一条同颜色的裙子,脚搭一双拖鞋,满脸笑容地欢迎我。

6、接我的司机是个中年俗人,开车很凶猛。一出机场,就风驰电掣般地往前冲,但不出两百米,即被人挡住。我打开车门一看,吓了一跳,好几位全幅武装的士兵朝我们走了过来,他们的步枪口上,闪着黑色的光,几米外,则是沙包堆成的防护设施,这不象机场,倒象进了战场。士兵还算礼貌,看我们是外国的僧人就放行了。去寺院的路上,可以看见椰林等亚热带的自然风光,但少见高楼,多是低矮破旧的楼房和木屋。路边偶有蹒跚来回的老者,看似流浪汉。大路两旁可见不少寺院,及其修长的塔尖和白白胖胖的塔身。一叶知秋,从机场到我住的寺院的所见所闻,我隐约感受到这确是个拥有美景的佛国正如东晋时代的法显在《佛国记》中所述的那样,但还处在贫穷、落后、动荡、危机之中。

7、第二早上,我独自上街购物,添署一些生活用品。走在街上,本地居民很新奇地用双眼盯着我,胆子大点的年轻人则有意无意地与我搭讪,陪走一段路,几句话之后,有的就索要小费,说是买瓶水喝。走在路边时,常常有车从你身后呼啸而来,擦身而过,又呼啸而去,给人一种极不安全感觉。回寺路上,见车上不怎么挤,我便上了车。上车后见一女士身边有个空位就坐下了,不料她却象遇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似的,马上慌张地站起来,坐到旁边,我不得其解。回寺询问才得知,在兰卡,男众出家人与女子是不能接触的。他们认为,若女子与男僧接触,要失去功德、甚至有罪过。难怪我在购物时,女服务员往往不把商品直接递到我们手中,而是放到柜台上,让我自已去取,原来她们是怕碰到我的手。我的手上戴有一串佛珠,当我的手扶在公车上的扶杆时,我奇怪旁边的人老是用很特别的表情看着我。后来才知道,南传佛教的僧侣是不能戴饰物的,连手表也不能戴。我的手上戴有佛珠,他们认为我是戴了饰物,便觉得不可思义。我坐在车上时,售票员一直没有叫我购票,快下车时,我自动向他购票,他婉拒了。原来,在兰卡,有些公车汽车是不要出家人购票的,有的车上还有僧侣的专座。有时,走在路上,往往有私家车不拦自停,说要带我们一段路或送我们去目的地。令人不快的是,有些兰卡公共汽车,经常人末下完或上妥,车子就开了或门就关了,往往将乘客带倒或卡在车门里。我们一个同学在下车时,就因为才下了一半的车,还未站妥,车就开了,从而被车带倒,重重地摔了一跤,而车却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一样扬长而去。按理说,在兰卡,人们对出家人很敬重,为什么会有出家人未下车就开车这种不恭敬的事情发生?向当地出家人了解,他们说,有的司机并非佛教徒而是泰米尔人或对其它外国僧人有误解的人。前两年佛教圣地康堤的佛牙塔被袭击,佛牙寺被炸去了一个角落。据说是泰米尔猛虎组织干的。而有的兰卡人认为,外国出家人都如日本的某些宗派的出家人一样,有儿有女,持戒不严,不是真正的出家人,因此,不象对南传僧人那样恭敬。这种误解,随着中国学僧等的不断赴斯学习,以身说教,正被慢慢地消除。

8、到兰卡一段时间后,有一次,中国大使馆出于对留斯学僧的关心,给我们送来了几张杂技表演的招待票,这场演出是由中国的一个杂技团表演的。在兰卡,僧人一般不被允许进电影院,你想买票,售票员也不会卖给你。入乡随俗,我们也不大看电影。此次,因系使馆招待,又系中国杂技,我们便没有想别的,晚餐后租车便去,一到大戏院,便遇到了尴尬事。看门的挡住我们的去路说僧人不便允许进去,我们解释说是大使馆邀请我们来的,他说我们在兰卡,还是要入乡随俗。我们只好忍痛割爱了,无奈返回。以后每次谈及此事,我们都不禁开怀大笑,也对兰卡人的认真感到非常的敬佩。在兰卡,公众对僧侣的要求是高的,监督是严的。出家人不能随便逛商店;走路要有走路的样子,即使下雨了,也不能慌乱,不能跑,要若无其事地让雨淋着;不能参加任何体育活动;不能骑车和开车。有次中午,我与一位兰卡僧人在一寺院内聊天,聊到高兴处,开怀大笑,也许笑声大了点,当时恰好有一位护法居士路过。不久,寺院负责人就找我去,提醒我以后注意。作为出家人,在兰卡,所能做的就是吃饭、睡觉、诵经、说法、开示、学习、禅定,该扮演的是修行者、学生、医生、老师、精神领袖的角色。

9、椰林、沙滩、贝壳、海浪、舢舨船。兰卡的美景,即使你对摄影不内行,没有关系,随便取个镜头,便能获得佳景,加上自然资源未经开发,没有污染,因此兰卡的景致非常纯净质朴自然。有了这些优胜之处,加上物价低廉,不仅亚州人,而且英、法等欧州国家的旅游者都热衷来此度假。如果不是内战快打到了首都的边缘,相信旅游业一定非常发达。近水楼台先得月,学习之余,我们也到海边走走,吹吹海风,看浅海中之泳手击水,看沙滩上的小儿堆沙,拣贝壳,或找些老外聊聊天,练练英语,或花上30卢比租一条可躺椅躺在海边的沙滩上,在海涛声里,闭目养神。休息完毕,让服务员来个新鲜的椰子,喝口又清新又爽口自然椰汁。事后,有好几次,我窃想,也许这种海边的生活,也是一种修行,一种禅吧。

10、毕竟是僧人,因为怕在别人眼中自己也成为其中的风景,慢慢的,我们便不去海边而改往森林里钻,在距圣城康堤约十几公里处的森林之中,座落着一个禅座中心。这里有几座简易的砖木结构房,两位胡子拉渣,头发零乱的老僧──老禅师以及一些外来的求法者,他们在老僧的指点下练习禅定。放假时,我常常抽空到这里进一步体验修练的生活。修练的生活是苦的,白天坐禅、夜晚坐禅,若是坐着睡着了,老僧用会木条将你打醒,坐累了还得坐着;不管你有事无事情,有无问题,禅室之中,不容你开口说话,你若是开口说话,老僧就会将你逐出室外,取消你当日在室内的修练机会。此外,在饮食方面也很即苦,早餐是一杯红茶、几块瓶干,中午则经常是几根香蕉。蚊子多得吓人,大的吓人。但修练的生活又是乐的,在此体味到了饿的滋味、睡眠不够的滋味,不准说话的滋味以及尝了这些滋味之后,产生的轻安快乐,以及看到了一些平时看不到的人类怪异的动作,听到了一些平时听不到的人类怪异声音。一个星期后下山回到寺院,我的同学说我虽然黑瘦了点,但却更精神了。


参考资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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